?”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而且无药可医。”楚姒严肃的看着他,若非如此,他不会轻易放弃。
赵训炎的手慢慢滑落她的脖子:“你总是这么聪明,知不知道,慧极必伤?”楚姒说的没错,若是他还有一丝希望,都不会透露出丝毫想离开的南疆的想法。南疆皇帝狠,他同样不弱,与虎谋皮,未尝不能一试,但是他改变想法了,也许折磨楚姒,折磨林清愚,比费尽心思跟南疆皇帝周旋更有意思。
赵训炎莞尔,看着楚姒笃定的样子:“你总是这样确定,总是这样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你会判断失误?”
“所以我会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楚姒手里的银针还是扎入了他的脖子:“这是我最后的退路,虽然麻烦了些,却也比跟你在这里讨论没有意义的将来好些。”让她答应跟在赵训炎身边半年,她不论如何也做不到,她怎么舍得让清愚再受伤。
看着赵训炎瞪大的眼睛,楚姒步步逼近:“你前世断我四肢,如今来跟我谈情说爱,赵训炎,你不觉得很讽刺么?”
赵训炎身子踉跄的往后一退。发出响声来,却猛地砸破了一旁的瓷杯,狠狠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条口子,尖锐的刺痛让他勉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