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
只是一直惦记这乔眉这个没了父母的孩子,才一直坚持着。
到了如今,终于坚持不住了。
……
怀素对于中年男人的话,只是笑笑:“这位施主找贫僧有何事?”
“怀素大师,以您的身份在这里实在是……”中年男人先是环视了一圈周围,随后说道:“不如由在下为怀素大师安排一个地方如何?”
“不必,有事你就说吧。”怀素摇了摇头。这些日子他在这里每日做粗活,坐禅,看起来与寺院没有太大不同,可在民居之中,眼见着那两个老人一日日衰弱,眼见乔眉越发清瘦,每日还要打起精神与老人说话,他也感悟到许多东西。
他有一种感觉,困扰着他一直不能再进一步的原因他已经找到了,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悟了。
也许今天,也许半年。
在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离开?
何况在这里,还是豪宅广厦,在他心中也没有什么区别。
吃饭不过填饱肚子,睡觉不过三尺床榻。
那中年人看怀怀素面色平静,丝毫不以自己所住的地方有什么不妥,知道此人心性了得。
这么多年,他见过许许多多的人。有的人嘴上说钱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