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毒蛇一般，躲在阴暗的角落，伺机而动。
若不是还有行戒行律二人的事情，素问都打算自己亲自下山以身做饵将他们引出来了。
现在只能让顾子凯二人先去查探一番，顾子凯功夫不高，但对于追踪之类的事情很擅长。无论是野外追踪还是在城市里。
而且相对而言，他也不那么引人注目。不像寺中弟子，顶着个光头，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眼球。
将这些事情安排下去，素问算是放下点心思。
接下来几日，白天一切如常，晚上素问都是在房顶过夜，丝毫不受夜晚的凉气影响，只是每天清晨的时候身上都会挂上一些露水。
“最近几日行戒行律二人有什么不妥？”素问将行正唤到身前问道，几天过去了，两人仍然丝毫动作没有，表现也很正常，如果不是素问觉得两人身上因果不对，并且坚信自己的感觉，恐怕都会认为自己多想了。
行正摇摇头：“没什么不妥，也没什么不对的举动。如果要说的话，总觉得这两天两人话少了点。另外行戒似乎脾气比以前大了点。”
素问用手指轻敲桌面，点头道：“知道了，下去吧。”
这几天不爱说话，脾气不好，这算不上什么太大问题。如果是正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