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中的齐珩飞仿佛是想起了当时徐照月恨不得把烟灰缸砸在自己脑门上的样子。
“齐珩飞!你特么就不怕抽烟把自己抽成肺癌吗!你还要不要命了!”齐珩飞终于止住了咳嗽擦了擦咳出来的眼泪不知道是对古书还是记忆里的徐照月笑了笑说:“好了好了,不抽了叫司机来楼下接我们吧”齐珩飞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头起身时拿起沙发一旁的外套还顺便揉了一把古书的头发说:“跟个老妈子一样。”古书边梳理头发边小声埋怨的说:“我才懒得管你,你要是死了就没人给我发工资了。”
走到门口的齐珩飞没听清古书说的是啥转身问他
“还不走?嘀嘀咕咕的说啥呢你?”
“没啥没啥,我说我这就通知司机。”古书打着哈哈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可不敢让他听见要不然肯定会扣光我的奖金。
齐珩飞总觉得近五年上海的冬天异常的漫长,总觉得要熬很久才能看见春天。可是为什么以前就不觉得呢?
在车上,齐珩飞问了古书这个问题。
古书嗯了很久用特别小学生的答案回答道:“估计是近几年全球温室效应治理的不错吧。”
听了这个回答齐珩飞当场就笑出了声,他还真是个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