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使力,人便如花瓣般轻落臂弯。
容悦未料到,不由惊呼一声,待发觉二人如此之近,不觉红了脸。
常宁见她娇怯不胜的模样,肺腑间好似燃起一把热火,驱使他凑近去一亲芳泽。
容悦惊呼一声,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躲到一株玉兰树后。
常宁负气般的鼓鼓腮帮子,道:“没劲。”
容悦也不敢说话,只睁大了一对眼睛去瞧他,后者招招手,道:“过来。”
容悦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常宁早育有子女,心中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又不愿吓坏了她,只能强行按捺住心头作祟的邪火,冲她漏齿而笑:“这次且饶过你,左右是迟早的事儿。”
容悦不服气撅了下嘴,刚好被他抬头瞧见,后者忍俊不禁,笑了出来,他本就生的英气,这一笑定是发自内心,被初春的阳光辉映,一如艳阳般晴好。
容悦轻咳一声,道:“我去预备午膳?”
常宁嗯了一声,冲她摆摆手。
容悦脱身离开,心里却并不十分恐惧,反倒像幼时偷戴了额娘的绿松石手串般窃喜。
她时喜时忧,也无心想什么花样,见烧厨房中原有些酿腌的肉脯,稍做加工,不多时便收拾了几个小菜出来,段嬷嬷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