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前二三年燕琳姐姐经营茶叶铺子,还曾叫我们几个入份子,我当时投了些钱,不出一年就收回了本息。莫非……你和燕琳姐姐一道做茶叶生意?”再往深一点说,他去南边,到底是为了打仗还是做生意?容悦突然发现自己印象中那个恭亲王,只不过是一点点皮毛。
自然不止是茶叶,常宁心里这样想着,又想起这京城中缴纳些军饷给前线军士和百姓买些粮草都要哭上半日的穷,高价去抢购些可有可无的茶叶却一个赛一个的豪奢,不由暗叹一声,温声道:“这次猜对了。”
容悦又发起忧民之慨:“真是难为她了,唉。”
想起兵士们的辛苦,常宁便打算回去时定要多带些银票,也为行伍间的弟兄稍稍改善下伙食,胡乱答道:“你也甭为她愁,如今她只怕比你还要顺遂的多。”
容悦想起今日富察燕琳的话,道:“莫非燕琳姐姐大事已定?这样的事,你怎么会知道……我都不晓得……”
常宁才意识到自己竟把些不打算说的东西脱口说出,又见她又皱起一张小脸,好似吃醋一般,心中起了两分甜意,笑道:“人是她额娘那头的远房亲戚,得她资助多年,因着南边打仗投了军,现已擢了统领,富察姑娘曾托我照拂,故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