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宁笑道:“下头侍候的人都叫我撵出去了,段嬷嬷干活老练,做的饭菜却难以下口,今儿可得劳你下厨了。”
容悦听他话中似有独处之意,一颗心噗通乱跳,直些跳出胸膛,双手悄悄地抓着裙摆上的白玉梅花压裙,手心似要沁出汗来:“说会儿话,还要回燕琳姐姐那儿去的。”
常宁有些扫兴,话中也透出两分急躁:“你到底怕些什么……我不会把你如何的。”接着小声嗫嚅道:“不然上回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容悦想想,他这话似乎也在理,又听他声音闷闷地:“我过几日就要回南边去,这回回来,就是想见见皇祖母和你,大费周章把你叫来不过是为多看两眼,真的不会怎么样……”说罢又自嘲似的道:“我已经瞧出你极不愿意了。”
容悦为他话中情义所感,又怜他羁旅孤苦,自不愿让他不悦,故而软言相劝道:“这会子才午时初刻,我申时二刻再回去,咱们还能说上几个时辰的话。”
常宁闻此,却依旧赌气般神色闷闷。
这一来,容悦倒越发以为是自己多疑惹他一腔情义落了空,试探着轻声问:“你没话说了?”
常宁到底对她是没脾气的,又见她温言细雨,才道:“原本积了许多的话儿,可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