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是什么意思?”“
常宁不知为何,心中也是憋闷,讽道:“皇后的外家,国舅府的荣光,自然动人。”
容悦只觉心中万分委屈:“你竟把我瞧成那种贪心不足之人,不是我的我根本一点都不会要。”见他面色仿佛默认一般,更觉透体凉意,哭道:“你口口声声在意我,只想叫我欢喜,却不肯为我做一点事情,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常宁张了张口,却又生生咽回去,闷声笑了笑:“你那个恋栈权势,不惜火中取栗的姐姐,我可没兴趣陪她疯。”
听他侮辱自己,还如此贬低姐姐,容悦只觉彻骨生凉,连最后一丝暖意也被人生生抽去,语气轻如蚕丝般:“既然王爷没兴趣,就请离我钮钴禄府远一点,即便没有王爷,我们姐弟几个也总有法子。”说罢,转身木然地离开。
常宁看着她萧索的背影,却只觉如万箭穿心,一时情急,冲口道:“什么法子?用你自己的身子?”
啪!容悦瞧着微微发红的指尖,她缓缓将视线投到常宁脸上,那指印不显,只影影绰绰的红了一片:“若真能奏效,又如何呢。”
“丧心病狂!”身后传来这样一句,很好,最后一次见面,他给她下了这样一个结语。
她艰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