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很,哪里顾得上搭理她,她憋了火气,回宫便把使唤的婢女数落哭了。
这回万岁爷去慈宁宫请了一回安,便一连几日对承乾宫那位不闻不问,她便起了心,只道是太皇太后容不下她,去给太皇太后,太后请安,又当众下翊坤宫的那主儿的脸面,险些就争执起来。
她回去便哭闹一场,说自己做姑娘时如何如何,吃不得别人的冷灶云云……非要剃了头发做姑子去……哎吆吆……”
容悦听罢和萱的转述,心中一沉,虽然宫里没有传出消息,但姐姐那性子,定然不好受,想到这,愈发心乱如麻,回府后同觉罗氏商议,便叫法喀去打听,结果只带了朝霞的话儿来:“姑娘今儿只管安心在府中静养,宫里的事自有主子给您做主呢。这几日事多,主子怕没工夫,待忙过这阵子,再招姑娘来见面就是了。”
如此容悦更是担忧不已,南方叛乱不息,朝中人人战战兢兢,虽则秀女早已入宫,立后之事却迟迟未有人提及。
与钮钴禄府交好的几家公爵曾试探着上了折子,也是一概的留中不发,着实叫人摸不着头脑。
她叹了口气,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多与亲眷们走动,争取些支持罢了。
却说常宁自京师出发,一路小心在意,昼伏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