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容悦的婚事,孝庄纤长的秀眉轻轻一挑,又道:“容悦这孩子,性情品格我都喜欢,若没有这些糟心事,还想着给她和常宁筹划筹划,偏人家心高,瞧不上咱们常宁。”说完又浮上一丝无奈:“到底是皇后的家事,她这是头一回开口求我,我总不能就这样驳她,端看她这个姐姐能不能为自家妹子周全罢。”
苏茉儿见她心意稍改,不由替容悦松了口气,劝道:“京中世家贵戚里多的是名媛淑女,咱们六王爷这样的人品风貌,多少人家盯着呢,老祖宗细细挑拣着也就是了。”
孝庄自然知道孙儿好,在几个孩子里,她最疼宠常宁,知子莫若母,常宁这种宁折不弯的性子,若是指给他的嫡福晋不衬他的心又怎么好:“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愿意娶亲,我略一提他就跳脚,”说到这转头看向苏茉儿道:“原以为他瞧上富察家的姑娘,如今倒是我看错了,富察府嫁女,恭亲王府上还送了厚礼,这个孙儿我是知道的,喜欢的东西便镇日镇夜的惦记着,又岂容她另嫁?”
“常宁这幅性子,着实像他。”许是今夜屡屡提及旧事,苏茉儿不慎脱口而出。
孝庄倒未见怪,倚在窗口,轻轻拨着腕上的老岫玉念珠,雨水淋洗着花枝,沿着翠绿的叶片凝聚成一条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