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简亲王济度家可都有意向,若不是我先给容若占上位子,这会子只怕那王府里都要请老爷去吃喜酒了。”
纳兰明珠见妻子动气,忙撂下书,劝慰她道:“夫人莫急,我不过一问罢了。外头的事由着我烦心,家中的事自然全凭夫人做主。”
纳兰夫人才略略消气,心下暗暗想着这事,几次听下人说起,容悦好心问候儿子,那不孝子不是一言带过,就是把人晾在边上不理,算是怎么回事。有空还要劝劝他才是,否则迟早要后悔的。
如此忽忽过了二三月,便入了冬,虽未降雪,果毅公府上也早早挂起了御风的厚毡帘子。
清莲推门回了屋里,直带了一股子屋外的冷气吹进来,南炕上做针线和萱一个激灵,骂道:“你这丫头,屁股后头有尾巴不成。”
清莲转身将门一摔,几步走到炕上绞着帕子不语。
和萱做了半日针线,也乐得歇歇眼睛,问道:“又怎么了?清莲姑娘好大的气性。”
清莲禁不住她揉搓,破了功,冲和萱道:“姐姐有空要劝劝姑娘才好,竟不知底下这起子人都把咱们姑娘编排成什么样了。”
这本就是她们丫鬟住的芜房,虽则她二人一间,但隔墙有耳,和萱压低声音问道:“你混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