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入宫,算是宫中的老人了,素日里吃斋念佛,竟然还放不下当年的旧事。”
孝庄想起陈年往事,缓缓转动着念珠,道:“当年,钮钴禄氏与赫舍里氏明争暗斗,无心中带累了她,可钮钴禄氏到底也尝了恶果,赫舍里氏更是……我和皇帝都怜她无辜,又看她懂事,百般照拂,让她争的一宫主位,竟不成想她的懂事,都在这里了。难不成她保不住腹中胎儿,就一定要拉别人垫背?”
苏茉儿见主子面上浮上一丝愤怒,忙劝道:“敬嫔没有良心,主子莫要为她动气。”
孝庄又笑道:“怪不得佟贵妃那样娇蛮的性子竟肯听了她的,她惯会卖弄可怜,拿她那点子事“教人”。以往念在她失子之痛,我和皇帝多方包容,只是如今她竟敢算计皇嗣,就是自找死路了。”
苏茉儿知道主子在皇嗣之事上不容半点含糊,心中一凛,又道:“奴才顺着藤儿慢慢查,竟查到哪小赵子临出宫前,曾被永和宫一个同乡的宫女叫去,说要捎一包东西。虽无别的实证,想来那事也与她脱不得干系。”
孝庄听到‘小赵子’的名字,倒是想了一想才反应过来,对于此事的细末之处她虽不明,可是谁所为,冲何而来她心里是明白的,不过在胤礽是唯一皇储这件事上,她心中是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