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悦见她怀中还抱着一坛酱菜,转身走向正房。
这原也是再熟悉不过的路,她自出生便一直住在此处,直至法喀成婚,曾经,这府中上下都高高仰望着她,她原以为她毫不在乎这些俗事拖累,可到头来,她到底不能免俗。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会同高高在上的荣光有仇?
鞠春原在门口瞧着小丫鬟把绸布的假花拴在门前的石榴树上,见她来,忙迎上来请安。
容悦吸了口气,勉强弯起唇角问:“这是做什么?兴师动众的。”
鞠春难掩笑容道:“咱们太太昨日在廊下散心,见枝桠光秃,便生出些感慨,大爷便想了这法儿,指望着叫太太高兴。”
容悦幽幽道:“这是梅清的福气。”说罢提足上台阶,便听见觉罗氏的声音传来:“相公且饶过我罢,我这……才吃罢饭,又用过一碗乳鸽汤,即便是再好吃的点心,也是用不进了。”
鞠春便要进屋通报,容悦抬手制止了她,又听听里面法喀哄劝的声音:“你只管尝一口,这羊蜜糕和玫瑰香饼可是京西一绝,众人都念叨着好吃,我今儿一大早特意去买的,你尝一口,也不枉我跑这一遭了。”
似乎觉罗氏妥协了,片刻又含笑抱怨:“每日介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