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怕。
她又看向纳兰容若,见他直身跪在当地,虽神色凝重,面上却有两分坦荡,她不禁想到,二容之事得父母之命,不过是早晚的事,又何必跑来宫中私会,冒这个险?这样一想,就对佟仙蕊的话起了几分疑虑。
她看了看苏茉儿,苏茉儿便放温和了声音道:“六姑娘,您怎么说?”
容悦委屈已极,张口却也顾全不得背晦规避,颤声道:“我……臣女并非是那样的,臣女没有……”
一旁纳兰夫人知道容若性子和软,此刻忍不住开口道:“回太皇太后,容臣妾说一句,容若和容悦都是老实孩子,一针下去扎不出血来,贵妃娘娘这招贼喊抓贼又着实高明。妾身不得不为两个孩子分辨分辨。”她本就是宗室女,与孝庄走动颇多,情急之下冲口而出之事也是有的。
孝庄微微点头,冲容若道:“孩子,你来说说,是否真如贵妃所言?”
纳兰容若虽早已打定主意将责任揽于自身,但见此事犹有转机,据实禀告:“卑职原在保和殿侍候,后来便有御前侍候的公公来报,说万岁爷宣臣往慈宁花园去,臣不敢违背,随那内侍进隆宗门不远,就发现贵妃娘娘和钮钴禄六小姐在那处,卑职正要回避,却被贵妃娘娘拿住。”他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