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也是奴才……无福,辜负太皇太后疼爱。”
皇帝听她话语中三分委屈七分倔强,说到最后,语音打颤,不由看过去,见她一对凤目满含盈盈波光,心中蓦然浮起坤宁宫那隔窗一瞥,心头一动,又见纳兰容若自行拒婚,笑着解围道:“皇祖母,容若顾虑的也不无道理。”
他心情甚好,温声劝道:“想来容若一表人才,即便闹出这桩笑话,也是因为容若婚事未定之故。皇祖母,您之前还称赞内大臣颇尔盆家的姑娘人品出众,颇尔盆在朝中也是极得力的,皇祖母瞧那瓜尔佳氏可与容若人品般配?”
孝庄再次看向纳兰容若,见他仍直直跪在当地,唇角浮起一丝冷意,心想,既然容悦这样温柔可人的你不喜,或许颇尔盆家那个烈性儿的能辖制住,便笑道:“怪道今儿早上窗外喜鹊喳喳叫,看来这碗媒人茶我今儿是一定要喝上了。”
这话可就是指婚的意思,纳兰夫人是知道瓜尔佳家的二姑娘的,那可是个极有主意的,早在闺中就有人说她面冷心冷,不好相与,不由气愤儿子将翡翠换大葱,可当下既然是太皇太后赐恩,她纳兰家可再不敢逆旨了。
自卢氏死后,纳兰容若早心冷意冷,此生只愿梅妻鹤子,断无再娶之意,听闻太皇太后又赐婚事,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