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笑了一笑,笑纹凝在唇角仿若云雾笼罩下的山黛般迷离不清:“你我二人,可保钮钴禄家族三代荣昌……”
她直直的盯着房顶,不多会儿,凤目中溢出一滴泪珠沿着脸颊滑落。
容悦极少见她落泪,忙掏出手帕为她擦拭,却觉得那泪水如冰般透着寒意,似乎连她整个人都若冰雕雪像般毫无温热之气。
姐妹二人言尽于此,都是各自感伤,那边朝霞来报,一切俱已准备停当。
皇后便摆了摆手,叫容悦去罢。
容悦经过这些事,心思透亮许多,她早听得宫中这许多闲话,知道留在宫中怕是更叫姐姐作难。
她咬一咬贝齿银牙,退了数步,见皇后依旧那样枯坐着,昏暗的光线下,连她的五官都晦暗不明,容悦心头突然被撕裂般痛,忍不住扑回皇后怀中。
皇后闷不做声,眼泪却不断溢出来,朝霞本在一旁服侍,见此也难掩鼻酸,半晌才上前劝道:“六姑娘,车驾已备好了……奴才送您出宫罢。”
容悦勉强支起身,拿袖口给姐姐擦着眼泪,自己却被泪花迷蒙了双目。
皇后褪下腕上一串鹅黄蜜蜡的串子戴在妹妹手腕上,细细劝道:“你天性纯然,遇事马虎急躁,又没个戒备心……只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