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悦本不愿再搭理纳兰家的事,可听见说富哥儿重病,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驻足在廊下听着。
“可不是,纳兰大爷连着往孙太医府上请了好几回,这是刘妈妈传回的话儿,必是错不了的。”清莲话音未落,只见主子进了门来,顿时吃了一惊,双双从小杌子上站起身来。
清莲壮着胆子求道:“姑娘恕罪。”
宁兰扶着容悦往暖阁中去,容悦正要穿槅扇,见她们仍在远处站着,转身吩咐:“都进来罢,我有话问你们。”
因这一股倒春寒,外头天仍十分寒冷,法喀才从外头回来,不由跺跺脚,往炉前烤了烤才朝暖阁里去。
觉罗氏穿着件暗青云水纹哆罗呢褂子,额上缠着卧兔儿,正端坐在暖炕上整理着新做好的小孩衣裳,见丈夫进来,忙往里头挪了挪,给他腾出些空儿。
法喀从她手里接过手炉,瞧了眼那顶绣着麒麟的小帽,佯怒道:“这些活计叫底下人做就是了,你且得仔细养着。”
丈夫如此关怀体贴,觉罗氏难免有些沉溺,红润的脸颊上流露着祥和温馨之色,本来她月份大要往丈夫身边放人,可这会子因为国丧,也都免了,倒又少一桩头痛事。
二人正说着话,只见外头帘子掀动,紧接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