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跟着大爷的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春早极少见她发脾气,直愣了愣才道:“现在外院,秦总管派人看押着。”
啪!容悦手中掐着的一枝素梅的虬枝应声而折,她轻咬下唇,平复了些情绪,吩咐道:“去知会秦管事,叫他将人一道带到荣宝斋,再叫上程沛。”
春早领命退下,容悦也早无心采雪,回绣闺换了件半旧的宝蓝色茧绸描线绣琴鹤纹的斜襟褙子,将头发改成双盘,簪了片银镶碎蓝宝的点翠华胜,才往荣宝斋来。
厅中已备下屏风,容悦透过稀疏的纱眼往外去瞧,见程沛与秦管事跪在一侧,一个五花大绑衣衫褴褛的小厮跪在当地,瑟瑟发抖。
以往法喀虽荒唐,却从未闹出过人命官司,天子脚下人命关天,可不是赔些银子能了事的,这会子众人心中都如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容悦轻叹一声,在国孝里头闹出这样的事,不论因什么缘由,爵位怕是够呛能保住。
“秦总管素来稳重妥帖,又是府里的老人了,起来说话罢。”容悦振作些精神道。
秦有道忙又叩了个头,才站起身来立在一旁。
容悦看了清莲一眼,清莲迈步上前一步问:“格格叫你说说来龙去脉,必不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