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罗氏终归有些不放心:“只是大爷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的了牢狱之苦。不若派人去打点打点?”
容悦难掩怒气,抱怨道:“受不了也得受。否则他还是不长记性。”
觉罗氏自然也气法喀贪花惹事,不再多言。
容悦见她神色松动,示意宁兰取笔墨来:“这本奏章终归是要你落款的。”
觉罗氏提起狼毫小笔,却只觉心头发苦,几次下笔不能成字,抬起盈盈泪目问:“六姐姐,这太冒险了。”
容悦见此,不得不把话点明白:“你可有想过,即便是命能保住,这爵位……”
觉罗氏悚然,皇帝总要照顾满朝文武的情绪,为平复那喇家失子之痛,爵位怕真要保不住了。
她是满族贵裔,自然知道爵位不同官职,皆因军功才得封,这会子的有爵之家,多是开国时的老臣代代世袭的,若真龙颜大怒下褫夺爵位,钮钴禄家就再无望获封了……
她不由又往深里去想,若真递上这份奏折,就将法喀与钮钴禄府摘清,即便是迫于形势法喀就戮,皇帝同样为安抚钮钴禄家,自然会把爵位留下,毕竟她现在已经有了哈钦。
容悦觑着她神色,知她已拿定了主意,她早得了太皇太后的讯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