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芭提雅氏见容悦牙尖嘴利,指责道:“我的嫁妆自然归我,可老爷的家产,阿灵阿和婧媛都是有份的,你如今随意挥霍,将来要他们怎么过?”
当初和芭提雅氏闹僵的时候,容悦就跑到姐姐面前哭求分家另过,可是姐姐坚决不许,加之芭提雅氏也想借着国公府的名头方便在外头放印子钱等行事,又顾虑着阿灵阿和婧媛尚小,以后说婚事还是带上国公府的名头比较体面,又加上多少畏惧东珠的威势,故而一直拖着未分。
容悦挑眉:“莫非太夫人这是要分家?”
芭提雅氏并没做此想,谁都知道钮钴禄家的爵位如今已经不归法喀了,自然是谁有出息归谁,阿灵阿可是货真价实的嫡子,她这会子分家太过吃亏,怎么也熬到阿灵阿继承爵位,再将这些蛇虫鼠蚁扫地出门,于是道:“大灾大难的,说什么分家,无端端叫老爷在地底下也不得安宁。”
她拎起帕子擦了擦眼角,语声悲戚:“以往法喀一个人在外头风花雪月我也就忍了,这会子你这样败家,每日介儿银子流水似的泼出去,不等我儿长大成人,怕就一个子儿都剩不下了吧?”
法喀素来瞧不惯芭提雅氏自私自利,听到这话越发忍不下去,冲口道:“说我花天酒地,这话我认,可一项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