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萱跟在容悦身边时日不短,自然知道主子是外柔内刚的性子,主子这是给她机会,若自己不尽不实,只怕要失了主子的信任,她紧紧咬着朱唇,纠结半晌,才跪在地上禀报:“奴才知罪,奴才是当真倾慕韩公子为人,愿为韩家执帚持家。”
容悦心中喟叹一声,和萱一个外头买来的,混到如今风生水起,往外说,吃穿用度比之寻常官宦家的小姐也不逊分毫,往里头说,连觉罗氏都要留三分颜面,府中上下嫉妒她的岂在少数,自己前脚刚进门,便有婆子来嚼舌根,故而她早将此事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此刻见她面上凄怆担忧,一时间想起自己的境遇,难免生了分怜惜同情,只道:“你为自己打算原不能算错,只不该打小算盘才是。须知这些书香门第,于婚姻大事最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退一步讲,即便是你们能私定终身,岂不知也是将韩启文的前程一并毁了。”
和萱听主子这话,才陡然醒觉,一时泪盈于眶,叩头道:“奴才知错,求主子念在主仆一场的份上,成全奴才。”
“起来罢,”容悦到底不是厉害性子,此刻只抬手道:“你们几个打小跟着我,至于亲事,我也是有过考量的,你与宁兰不同,法咯一直对你存着心思,将来你即便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