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耳后一阵滚烫,放了那手,将那荷包捧在手心里,只背过身去不敢理人。
春早也未主子高兴,抿嘴笑说:“到底皇上心里还是想着格格的。”
容悦羞不可抑,只打发她还不快去那银票收好,如今春早带着箱笼的钥匙,故而依着吩咐去了。
却说那厢清莲得了主子吩咐,也不敢拖延,到二门上知会了管事婆子一声叫预备车轿,又去找宁兰取要带的东西。
宁兰在房中等着,将那一只朱漆黄铜包角的箱子交给跟着去的婆子,打发那婆子先走,才问:“和萱以往跟你提起过她家么?”
清莲好奇她为何有此一问,只摇摇头。
宁兰便没做声,转身从妆奁盒中拿出几枝赤金的虫草簪子,拿细布裹了,塞在一个蓝底碎花的包袱里,递了过来:“这些是我给她的,你也一并捎过去罢。”
清莲接在手里,出了二门,那婆子早在乌蓬骡车上等着,二人寒暄过,便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