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笑着捏了把她肉乎乎的小脸,笑着问:“可尝出来了?恩?”
容悦砸吧砸吧嘴,凤目中浮起一丝迷蒙……方才似乎……把这事忘了……捂脸
皇帝哈哈大笑:“看来还得再来一次。”
容悦忙推他道:“尝出来了,尝出来了……饶了我罢……咯咯……”
帝妃二人调情之声虽不大,可仅隔一层薄薄的绣帘,外头守着的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思勤只觉得浑身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她不由抬目望向不远处的惠嫔,后者只是闲闲地坐在嵌大理石的太师椅上细细地检视自己皓腕上一枚珐琅掐丝的竹节手镯,亦不知是听见了故作这般沉静姿态,还是没听见。
二人消磨了一个时辰,太医便要来请脉,李德全也回来复命,容悦也还要趁着天早出宫去,只得离开。
皇帝打开索额图呈上的节略打眼一瞧,净是些不轻不重之事,便知他多半是顾忌龙体欠安,他将节略按下,抬眼瞧容悦已重新理妆,一张芙蓉秀面上尽是些恋恋不舍,皇帝索性道:“要么别走了?”
容悦连忙摇头道:“这怎么成,要闹笑话的。”
皇帝微不可及地摇一摇头,牵住柔荑将人拉在身边附耳低声说道:“过几日,朕去南苑,那里规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