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劝道:“小主总该多吃些爱惜身子才是。”
容悦笑道:“不妨事,只是劳动你。皇上还在忙么?”
思勤道:“正是,连着番儿的召见大臣呢,上午还送了内务府制的沙盘来,听李谙达说,这阵子海寇猖獗,皇上忧心不已呢。”说到这已意识到极不应该,便撤了碗退下。
容悦也知她忌讳,便掩过去不提,只想方设法做些可口饭菜、茶水点心打发人送去,皇帝待臣子宽和,故而这些人也都沾了口福。
这日与翰林院学士议政至晚间,又批阅奏章,至子时方回暖阁,见容悦趴在炕桌上守着八面细纱彩绘宫灯,堪堪要睡着似的。
绣浅黄蝴蝶荷叶袖淡紫绡衫,珍珠白细褶裙,鸦青的长发只松松绾了个发髻,插着玫瑰晶并蒂海棠修翅玉鸾步摇,两簇淡紫色的珠子幽幽晃着,格外妩媚娇娜。
他轻步上前,在炕沿坐下道:“既困了就早些睡,不必等朕。”
容悦揉着眼睛唤思勤来服侍皇帝梳洗,只道:“也不太困,想等皇上回来。”
皇帝见那灯光融融,心中似也暖和起来,自去洗漱,回来见她在铺床,床头的紫檀雕洋花香几上的花觚里插着新剪的红梅,芳华初绽,衬的一室静好。
他上前两步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