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罗氏道:“姐姐是忒好说话了,纳兰夫人等着给新媳妇下马威呢,谁知新媳妇没过门,反给婆母一点颜色瞧。玉璧的事纳兰夫人倒是依了,可却在别处拿礼法等着她呢,多少年的贵族人家,论起规矩一条条,一件件的,瓜尔佳氏那性子,也不知能忍几天。”想起自己进门后基本没太多规矩,觉罗氏不由庆幸。
容悦想了想,说道:“左右都是纳兰姨妈家的私事,咱们避之唯恐不及,不要多说话。”
觉罗氏连连点头:“我都省的,大爷也学乖了,只顾着吃酒,吃醉了就呼呼大睡,什么话也没有。若非大爷醉的厉害,我也不可能这会子就回来。”她想到席间听到的话,说道:“安亲王率大军班师回朝,似乎就要到京城了,到时候万岁爷还要亲自出城迎接凯旋大军呢。”她自顾自道:“人都说,安亲王是立了大功的,这回不知道要怎么加封呢,席间都巴结着安亲王福晋和世子夫人。”
容悦隐隐想起皇帝提及岳乐时那复杂的表情,只淡淡嘱咐:“功高震主想来也非好事,咱们家不要凑太近了的是。”
那边和萱已端了醒酒汤来,觉罗氏饮了,便告辞回去歇息。
想起那日皇帝那般沮丧,也不知这会子是不是心情好些了,容悦瞎想了一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