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未注意到他,只低头堆着一张张冰冷碧凝的骨牌。
上一局因是孝庄胜了,故而还是连庄,她将两枚指甲盖大小白瓷骰子拾在手心,笑冲常宁道:“总没个正经模样。听说你最近又宠上个丫鬟,抬举地比个正经福晋也不差,真真儿是没规矩。”
淑惠太妃闲话道:“老祖宗也该给这野马驹上个辔头。”因孝庄慈蔼,女眷们常在此处聊些家常,故而淑惠太妃也没大顾忌。
孝庄笑道:“是该如此,等国孝满了,八旗秀女选看的时候必要给他挑上一个。”
只听常宁岔开话题笑道:“皇祖母掷了个九,合该从容妹妹处开始抓呢。”说着抓了一敦牌给孝庄,又自己抓了一副牌。
太皇太后神色淡淡,只理着手中的骨牌,将一样花色的放在一处,随口道:“多大了,还哥哥妹妹的叫,传出去叫人说没规矩。”
乌仁娜起先也在一旁看着,这会子早着急了,说道:“容姐姐,咱们玩去罢,在这多没意思。”
容悦便指了指手中的牌,乌仁娜又去磨淑惠太妃好替换下容悦。
常宁唇角一只半勾着,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冷蔑,此刻他原有主意,哪容乌仁娜捣乱,只叱道:“你别闹,牌都抓了,再闹把你丢到松花江里喂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