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愿赌服输,身上的首饰摘一样罢。”
容悦便抬眸看了一眼孝庄,后者笑着拍了常宁一下道:“胡闹,姑娘家贴身的东西岂是可以轻易送人的。”
常宁摊开双手,一脸无赖样道:“这不是送,是赔。”
容悦只勉力笑道:“今这权作欠着,改日打发人将银子送去王府上可好?”
常宁神色淡淡的,双手在脑后交叉,斜靠在椅背上,笑道:“要不这样,你先欠着,再来一局,赢了自然就不欠我,输了再输我一件首饰,如何?”
容悦正为难间,抬目正好瞧见皇帝拿了个椰丝松瓤卷在手中,轻轻冲自己点一点头,便也道了声:“好。”
这一局容悦不敢再大意,分外留心,正犹豫着不知出哪张牌的好,只闻一阵熟悉清冽的龙涎香气,一个高大的影子已拢上来。
她略一转头,见皇帝在她身后不远处兰花架子旁的玫瑰椅上坐着,端着青花缠枝纹茶盅细品着香茗,她便指了其中一张牌,皇帝略略摇头,她又换了一张牌在手里,皇帝才轻轻点头,容悦便将牌打了出去。
常宁与淑惠太妃坐在容悦对侧,自然将此举收入眼中。
孝庄似乎深深陷入牌局,不动声色,她自然察觉出常宁今儿不对劲,以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