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左拥右抱,滋味儿想来不好受罢。”
这话一出口,屋内三个女人或多或少都染上愁容,只有那卫氏依旧凝如霜雪,神色见平淡地仿佛一切均与此无干。
常宁并未再瞧她一眼,只是冲孝庄苦苦哀求:“皇祖母,孙儿求求您了,我想去前线,纵横驰骋,跃马扬鞭,还能为国效力,求您叫我去罢,我就去这一次,等把台湾收回来,我就安心在家呆着。老祖宗您看,我回京这阵子都快憋疯了,不是,是已经疯了,您再不叫我出去,说不准儿我就只能天天肖想卫答应这样的小美人……”
话音落,只听皇帝手中的盖碗嗑一声轻轻阖上,面色已流露出几分阴沉与一闪而过的妒意。
容悦将视线移回去瞧卫良莳,她坐在那里默不作声,漂亮的双目中依旧是惯有的怔仲,说起来,她从未见卫良莳笑过,只不知同皇帝在一起时,也是如此么?
孝庄只轻轻转着手中的念珠,似是打圆场般道:“你这个混不吝,为了去打仗,竟连这样不尊重的话也拿出来激我容我,那是你皇嫂,再这样没皮没脸的不规矩,瞧我不叫段嬷嬷罚你。”
常宁顿时苦着脸哀求。
孝庄才板着脸道:“也罢,即便是要走,也不是一两日的事,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