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纳兰容若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心中却微觉沉重,既然是东珠的决定,那相信一定有她的深意。
穿过一片树林已隐隐看见巨石堆垒的大坝,因那大坝要高于两侧路面,他们站在此处,隐约瞧见一群人在大坝之上。
容悦抬眼去瞧,当先的乃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着石青团花缂丝束腰袍,女的一身天水碧色绉纱衣裙,身后跟着两名仆随,手中张着油纸伞,为先头那二人撑伞遮阴。
那男子身姿伟岸,那女子窈窕袅娜,自有一段风流态度,男女二人信步而行,行动间男人对女人均十分维护……
纳兰容若也不知这会子只余下帝妃二人,他不由望向容悦,见她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忙伸臂拦阻,她转过脸来,一双凤目盈盈俱是泪水,他不由生出一丝不忍,或许不该叫这丫头看见,只略带些安抚般轻声道:“走吧。”
容悦开口,却几近哽咽:“我再看一眼。”她擦干泪水,再次望去,帝妃二人已立住脚,卫良莳拿手中的浅碧色帕子为皇帝轻轻擦拭额间细汗,那四目相对,便有那胧淡的月色般的情思萦绕。
皇帝其实生的也很好,面如冠玉,英挺的鼻梁,轻抿的唇,双目微泛茶褐,却永远带着沉着坚毅、畅达颖慧的光芒,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