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边的僖嫔见冷了场,忙趁机岔开话题:“这雨连着下,昨儿隐约听见有雹子噼啪砸在房顶上,可真真骇人。”
苏茉儿青花瓷提壶为几个人续上茶水,闻言叹息道:“眼下正是麦收的时候,连着下雨,只怕今年要减产。”
孝庄自然也考虑到此处,不由忧虑。
僖嫔面上便有精光一闪而过,接道:“回老祖宗的话,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听臣妾娘家说,外头水灾泛滥,怕不是什么好兆头,不知是否是有什么妖孽作祟。”
孝庄轻咳一声,换了个姿势坐着,冲苏茉儿吩咐:“你去瞧瞧容悦梳洗好了么,叫她来陪我抄段经文宁宁心。”
僖嫔本是嫉妒那卫良莳一家独大,想要趁机搬到她,可如今见孝庄丝毫不愿接茬,只悻悻地举杯饮茶,再不敢再说。
这雨一日接着一日,即便小些也是乌乌突突的天,孝庄望着窗外雨幕如织,幽幽道:“这雨连绵着下,不知道黄河大坝……”说到这暗暗叹息一声。
容悦原伏在大案上抄经,听到这话心中也没底,只安慰她道:“前阵子皇上不是还亲自召见河工上的能臣了么?想来早有预备的,老祖宗宽心。”想起那日皇帝和卫常在郎情妾意,一笔写深了,忙又换了一张纸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