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正途,交情亦不在这些东西上,姐姐说,是不是?”
她这话十分真诚,惠嫔虽尚有两三分拿捏不准,却也是对容悦起小看大,多少了解几分她的为人,当下只道:“既妹妹有这般好意,我也就却之不恭了。”说着将那匣子抱在怀中。
容悦轻轻一笑,道:“这会子时气还冷着,眼瞧着擦黑了,姐姐不如同我一道往慈宁宫请安?”
霞光似火,穿枝绕蔓,泼洒在澄砖地上,益发显得屋内静谧。
端嫔美目娴静,半晌方望向上首宝座上的佟贵妃,见她蹙着双眉,紧紧攥着手中柔兰色的湘绣帕子,又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回,从缠枝花盘子里捡了一块桂花糖蒸新栗粉糕在莹洁的手心托着,却也并未有吃的打算,只温声禀道:“听说皇上今儿翻得是德嫔的牌子,想来那日临幸容贵人不过是体谅大行皇后遗德,赏她些体面罢了。嫔妾私心里以为,娘娘实在无需过分忧虑。”
佟贵妃哼笑一声道:“本宫长着眼睛,自然瞧得出来,这男人不过都是偷腥的猫儿,以前在外头尚有几分新鲜,现如今放在身边,自然少不得撩在一边。”
僖嫔笑道:“娘娘英明,眼下咱们不当顾虑容贵人,倒是那卫常在,实乃心腹之患。”
佟贵妃自打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