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带冷香,如今见了,方知名不虚传,因她身子单薄不便久立,忙道:“快别多礼,坐罢。”
二人说着在炕上围桌而坐。
卫良莳吩咐诗成道:“还不快去倒茶。”那声音泠泠如幽泉,十分悦耳。
容悦瞧见她,突然后悔自己为何要到皇帝身边来,有这样的人在身边,皇上又怎会喜欢自己呢?想到心头涌上一股酸涩,接过诗成递上的犀角杯,定一定神,方道:“瞧妹妹身子柔弱,平日要好生保养。”
卫良莳只淡淡说道:“想来人这一生总有定数的,保养不保养又能如何?不过是多捱个三五日罢了。”
容悦想起皇帝对自己的态度,两相对比,心中难过:“妹妹别这样说,你若有个不好,皇上岂不忧心。”
卫良莳冷漠一笑,吩咐诗成道:“去将我前儿写的那一幅字取来。”
诗成应声去了,不多时取了支立轴来,容悦见是白檀木的轴身,白绢糊裱,便知是极讲究的,又不知该不该当着她打开,遂抬目望去。
卫良莳道:“良莳常念着贵人昔日搭救之德,无以为报,遂写了这幅字,权作回报之礼,还请贵人不要嫌弃。”
容悦便知她是说那时被安嫔掌掴之事,嘴上道:“常在太客气了。”说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