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给主子垫垫。”
宁兰答应着,取了一盘马蹄糕送了进来,见容悦一手支颐靠坐在大炕上,只放柔声音道:“主子略吃些东西罢。”
容悦抬眼望了望雪白的糕点,却没甚胃口,只问宁兰道:“我于吃上这样不忌口,你瞧我是不是胖了?”
宁兰一诧,因是主子问,她便依着吩咐仔细打量了她一圈,才老实答道:“倒也没有,只是面色不大好看。”
容悦心中如乱絮盘绕,胸口处堵着沉甸甸的烦闷,只随口道:“我心乱的很,咱们去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坐坐。”
春早一直在宫中料理琐事,现下才进来,听到这话,倒与宁兰面面相觑。
“小主,咱们这是在宫里,您要喜欢,便叫周济去吩咐人在院子里搭个葡萄架子可好?”宁兰答。
容悦摆摆手道:“现下别去搅和,过两个月再说罢。”
春早上前温声问:“小主,可是宜嫔娘娘说了什么?”
容悦紧蹙眉头,却是答非所问:“我只是觉得累,觉得烦,这后宫里谁的话都仿佛有钩子似的,稍不注意便给带进去。即便是我不争不抢,装傻充愣,一个不留神还是给人当了枪使。春早,我真想我的院子。”
“出了阁,谁家不是鸡毛蒜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