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翌日便往佟贵妃宫里安抚了一番,也不知说了什么话,佟贵妃竟没找容悦麻烦。
又次日,皇帝用完午膳往永寿宫查探容悦伤情,并表示伤好之前要一如既往,倒叫容悦诚惶诚恐,惹得皇帝笑她那日挺高兴的,这会子倒有贼心没贼胆了。
容悦一方面承认自己‘色厉内荏’,一面又着实不大愿意将皇帝往别处推,每回都是半推半就,终归是又将那夜所学之技熟练几遍。
因这日早朝内大臣大学士们计议收复台湾之事众说纷纭,散朝后皇帝便想着去一趟慈宁宫请安,回头再往永寿宫歇个午觉,下午去武英殿找大学士们说说话,看看修书的进度,顺道考校考校新拔擢的翰林们。
皇帝坐在撵上,想起这几日旖旎,心情颇好,又暗想小钮钴禄氏始终未提及请封之事,又不觉微有纳罕。
因皇帝至孝,御驾一向只到慈宁门外,皇帝甫一下撵,苏茉儿已迎上来。
皇帝问:“皇祖母身子可好?”
苏茉儿道:“精神倒还好,早起太医来请平安脉,也说没什么事。这会子正由宜嫔和德嫔娘娘陪坐着说话。”
皇帝闻听此言,只说:“有劳嬷嬷了,前儿朕收到达尔罕亲王和塔的请安折子,说王妃的病已经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