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之说,只扭着帕子道:“即便是这样,做什么要抬举她做贵妃,只差我半级,她也配!”
僖嫔什么封赏都没落着,眼下只把德妃恨上,对容悦倒是没甚太多感觉,印象里小钮钴禄氏也就运气好些,不足为患。
端嫔又是个知足的,含糊几句,皇贵妃到底也只是老调重弹抱怨一通罢了。
而皇帝要忙于战后安抚事宜,对两广,川蜀,江西等地的官员重新委派安插,又要奖励三藩之战中的将领,还要忙于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加徽号之事,又要主持年末诸项祭典,对这些事略有耳闻,见只是争风吃醋的小时事,他也便撂在一边不再顾及。
倒是太皇太后暗地里惩治了几个传私话的太监宫女,等到宫中对此册封渐渐默认下来,已到了年下封印的时节。
这日皇帝将最后几本奏折批复,交由奏事处的太监交还阁部,踏出门来时,天已黑透,四周滴水成冰,跟着伺候的人穿的厚棉袄子,喘息呵气便是一团白雾。
皇帝抬头瞧着那光秃枝桠上影影绰绰一弦清月,唇角微勾,总觉得今年格外有些盼头似的,永寿宫隔得不远,皇帝也不用轿,由宫女打着灯笼,徒步往永寿宫走去。
春早正指挥着众人安顿年货,远远听见圣驾将至的拍手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