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下巴在她颈项间轻轻蹭着,手中一握软玉丰盈柔腻。
打从秋月里,皇帝便续起短髯,正是半长不短的时候,容悦上下躲闪不及,一面推他一面咯咯笑道:“别闹!”
和萱在帘子外禀道:“娘娘,茶来了。”
皇帝才收回手来,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见炕桌上的针线笸箩里摆着一只才塞了棉絮的布老虎,收口处尚未缝好,露着几缕暖白的棉絮。
容悦理了理衣襟,叫人进来,从小托盘上取了茶,又接过热毛巾把子转身递给皇帝,见皇帝倚在炕桌上手中拿着那布老虎看,心头一跳,忙接过来道:“还未做完,带着针呢,皇上仔细扎手。”
皇帝一时怔怔,接过毛巾擦了一把脸,问道:“怎么想起做这个。”
容悦勉强笑道:“是做给我那小侄子的,往年都做一个给他顽,今年在宫里见不着,想着等法喀夫妇来请安的时候捎回去。”她怕皇帝误会自己话中有暗示之意,忙又道:“皇上批阅奏折可是颈子疼,不若在这大炕上躺躺,让热气烤烤,才舒服些。”
皇帝渐息了调戏的意思,拉住她手,笑吟吟道:“朕有东西送你。”说罢击掌两下,李德全捧了两个盒子进来。
容悦含笑望向皇帝:“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