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也就是了。”
惠妃这话虽不错,却处处透着应付敷衍的目的,容悦也不说破,只道了谢,一时又想起姐姐,姐姐是真心实意操劳一辈子,又是为谁辛苦为谁甜呢?
想起姐姐,便又想起了纳兰容若,因问惠妃道:“前儿封妃,姨妈来宫里谢恩,本想请她来坐坐,又被皇贵妃叫去训话,也未见上面。不知姨夫姨妈和大哥哥他们可都好?”
惠妃面上清冷的寒光一闪而逝,淡声道:“容若,他去了上驷院当差。”
上驷院?隐约是养马的地方,容悦也不知他到底是否被自己连累,一时间心中也是百味杂陈。
说到这个,惠妃已不愿再继续这场谈话,带着八阿哥回宫去。
容悦将她送到门口,见那一株光秃秃的梧树覆满积雪,隐约盛开一树琼花似的,她记起当初不过三四岁的时候,是个极晴朗的春日,姐姐带着她在院子里的秋千架旁玩。
法喀趴在藤萝架下的贵妃榻上摆玩七彩丝线,额娘坐在一旁给她们姐弟做端午节的长命缕。
不多时姐姐的丫鬟耀菊进来禀报:“格格,老爷和鳌拜老爷在外院,叫您过去说话呢。”
姐姐哎了一声,又看向额娘,额娘含笑冲姐姐摆手,她便见姐姐如一只快活的小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