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皇帝已觉胸前湿了一片,小心捧起她脸安慰着:“怎的又哭了,这并非养生之道,快别哭了。”
他想了想问:“是不是因为没能伴驾东巡哭?”
容悦摇头道:“宫里总要留人的,皇贵妃位同副后,与您和太子一道去名正言顺,宜姐姐生在那里,这回顺道去看看也合情理,荣姐姐资历也够,我留下也是应该的。我原不在意这些,并非因为这个不高兴。”
皇帝见她懂事,原本要叮嘱的话到唇边,又收了回来,只笑道:“上回在乾清宫设宴延请内阁大学士和各部院寺堂官等,说起闲话时,得知舅舅家的二表妹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与你家四弟弟年纪相配,等朕忙完回来,就为他们指婚,好不好?”
容悦不禁抬眸去看皇帝,微有感慨:“原来皇上也想着这事?”
皇帝温柔地望着她,那眼神中几许宠溺几许珍惜:“朕说过,日后钮钴禄家,朕来替你担待,你几个弟妹的婚事,朕都替你想着,若有合适的,就给他们赐婚。”
容悦夫复何求?只能紧紧回抱着他,靠在他怀抱里求一个安稳,仿若自言自语般说:“皇上一定是我的克星。”
皇帝好笑,在她头顶轻揉一下:“前几日忙着把事情料理出来了,今儿朕带你去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