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上几十年,太子登基,受天下臣民景仰,一切便成了定局,嫔妾想娘娘定然不甘心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瞧着。”
惠妃暗赞她这份婉转心思和玲珑口才,她转头透过糊窗的棉纸看向窗外,那棉纸厚重呆笨,被糊的歪歪扭扭,窗棱处有几处油漆剥脱,与当初储秀宫时内务府精心用软烟罗糊的朱棱窗差别何止天上地下,她又看了一眼卫良莳,那依旧清淡的神情里隐约被她捕捉到一丝嫌恶,惠妃微微笑道:“皇上对于仁孝皇后可谓情深意重,太子又有索额图这样强势的岳家辅助,将来继承大统亦是必成事实,大阿哥又不成器,我即便不甘心,也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瞧着,什么都不做罢。”
卫贵人听到这话,面上不由显露出一丝急色,却极快收敛回去,又回到那副静如秋荷般美态:“孝庄太皇太后已经昭示后宫,又将教养之权悉数交给了您,八阿哥亦是您的亲子。”
惠妃理着衣襟处精致繁复的木槿花纹:“八阿哥在阿哥们里地位最为卑微,即便我有几分计谋,想要将八阿哥送上皇位,怕也没那样容易罢?”
卫贵人听到这话,想起自身这卑贱之躯,越发觉得悲从心起,紧紧咬着一口贝齿,徐徐说道:“嫔妾曾多次听皇上赞誉娘娘的堂叔父是股肱之臣,嫔妾又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