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用挑?”惠妃笑着道:“自打圣驾出了京,你哪一日不是忙的不着家?”
说着叫乳母抱八阿哥到一边顽。
容悦瞧了一眼八阿哥,笑道:“八阿哥才一岁,话还说不全呢,怎的就教起这个了?”
惠妃闲闲道:“这不也是闲着没事么?兹当逗个闷儿。”
容悦见她神色不错,笑着拎壶为她斟了一杯水道:“姐姐莫非有高兴的事儿?”
惠妃眸底风云一转,却轻笑道:“还不是宜妃,巴巴儿地打发她宫里的太监张启用送信儿回来,”她说着摇了摇头无奈笑道:“这阵子皇贵妃是叫她整的够呛。”
容悦面有疑惑之色,皇贵妃怎么说也是皇贵妃,宜妃屈居其下,竟有这本事?当下只问:“皇上不管么?”
惠妃笑着说:“又不是存了心的算计,顽笑罢了,皇上哪有那功夫管,况且皇上也叫皇贵妃缠的够呛,巴不得出去透透气呢。”
说着又压低了些声音慢慢讲来:“说皇上一到盛京便忙了起来,整日里连个影子都抓不着,可万岁爷把行宫设在宜妃家里,那还不是由着宜妃的主意来,先是安顿皇贵妃住了个小楼,谁知睡到半夜,不知哪里钻出一只松鼠藏在皇贵妃鞋坑儿里,皇贵妃起夜时险些吓得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