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宁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教她妒忌后悔,可眼下见她神色凝淡,不由陷入沉默。
容悦轻叹一声道:“自打三藩之乱起,你便一直在外头,不能时时来请安,老祖宗也怕你分心,总是报喜不报忧,实则打从过了七十圣寿,老祖宗的身子就不大好了,那日晨起舌尖发麻,一脸三四日说话都不利落,太医说是中风之症,幸得是苏嬷嬷发现的早,否则老祖宗剩下的日子便要瘫在床上。太医说过,老祖宗这样的情形,万万不能受大的刺激,兴许……有那么一下子,人也就过去了。”
常宁思及往事,心中五味杂陈,剑眉紧紧拧成一个死结,却只说道:“曾经为了皇祖母,我牺牲过,也错过了……,这一回我碰上了惜柔,我不能叫她伤心,明日我就去向皇祖母请罪,若皇祖母执意不肯,我纵是与惜柔死在一处,也是好的。”说到最后一个字,已是风轻云淡的几个字,化作灰,风一吹,也就散了。
“死在一处?”容悦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缓缓道:“我总以为不如好好地活在一处。”
常宁虽看着她,但那眼神却十分冰冷:“皇祖母不肯接受惜柔,不是么?”
容悦道:“若是两情相悦,何必在乎一个福晋的位子?况且即便是皇祖母应承她做福晋,这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