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感念,面上露出关切来:“这样的天,皇上怎的还出门,仔细扑了雨气。”一面吩咐春早去煮姜汤,一面叫和萱去拧热毛巾。
说话间摸着他衣裳虽干着,见那料子触手带着潮气,又说:“皇上且进来换件衣裳。”说着进了隔间,往大柜里探身找衣裳。
皇帝眸色益发深邃,唇角勾起一丝笑容,几步上前将人抱了起来。
容悦一声娇呼,忙道:“快放我下来。”
自打东巡归来一直没寻着机会亲近,皇帝忍了这一个多月,只觉心中百爪煎熬,将人抱进寝室放在床上亲昵着:“今儿下雨,奏折也都批复了,看谁敢来惹朕不高兴。”
一面说已扯乱容悦衣襟,容悦不敢挣扎,只觉他仿佛出笼的猛兽似的,焦躁中带着一丝暴乱,肌肤相亲,容悦渐渐起了心思,屈身迎合着。
忽听外头春早禀报:“启禀万岁爷,永和宫的静蔷在外头,说是有要紧事要回万岁爷!”
几次三番,皇帝看着吃不着,只怒声低吼了句:“还有完没完了。”
容悦叹一声,说道:“还是问问罢,别真是出了事。”
皇帝咬了下牙,猛地从她身上离开,冲外喊道:“滚进来!”
容悦听他这样吩咐却是一惊,忙起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