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渴望会与日俱增,恨不能要皇帝一整个人,一整颗心呢?
她轻叹一声,捡了樱粉色中衣穿上,默默扣着纽子,问道:“皇上昨儿几时走的?”
思勤一面扶她起身一面答:“万岁爷昨儿酉时二刻便起了,批了一夜的折子,才刚更衣上朝去了。
容悦想到皇帝忙碌朝政,鼻端皇帝余留下的清淡龙涎香气仿佛浸了冰水,越疏淡越冰凉,她终归是怨不起来。
早在入宫之日,便知道要与众多女人共分一个夫君的,她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方展露出笑容来,冲思勤笑道:“劳烦你了,住这一晚又要你们担惊受怕的。”
思勤忙道了不敢,又为她梳了头,春早已来迎她,进门先打了招呼,二人见礼之时,又暗中塞了一个封红在思勤手里。
彼此熟络,思勤倒也未推辞,亲自将贵妃送至宫门方回去收拾。
容悦既想通了,便要装的豁达一些,吩咐春早道:“咱们去永和宫瞧瞧。”
春早来的路上便听宫人说起李谙达一大早出了神武门去宣召孙太医入宫为小格格诊脉一事,劝道:“永和宫正忙乱做一团呢,主子何必去趟这浑水?”
容悦唇角微微勾了勾:“我昨儿才侍寝,今儿小格格就病重,若有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