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听到这话,神色一悚,抬目示意满袖一眼,后者屏退了众人,自去帘外守着,惠妃才问:“究竟是何事?”
成嫔也停了手中动作,将在延禧宫听到僖嫔主仆的对话细细说了一遍,惠妃不由柳眉轻蹙,摇头轻声骂道:“这帮人,简直黑了心肝。”
成嫔又道:“娘娘这样聪明的人,定有好的法子,也免得那无辜孩童受累,奴才寄人篱下又人微言轻,也是没有法子。”
惠妃再对她的话中便多了些安慰的意思:“你放心,我自有法子收拾她们,你出来久了怕招她疑心,先回去罢。”
成嫔这才松下心口一块大石,退了出去。
满袖挑了帘子进来,见主子凝神思索着什么,素手一下一下轻抚着铜胎手炉,虽一言不发,周身透出的那种气势却十分肃杀,许多年了,约莫打从那年上元节出了‘私会和尚’之事,皇上就此冷落主子开始,便从未见过主子这副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