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内昏暗几分,衬的僖嫔的脸影影绰绰,啪一声!她将手中簪子拍落在炕桌上。
若非德妃那个贱人,她便能跻身妃位,怎会陷入如此境地,处处瞧人脸色,心念入魔,连口气也带着几分怨毒,如毒蛇咝咝吐信:“只盼着能嫁祸在德妃或是贵妃头上,如此便可一石二鸟。”
“听说上回贵妃娘娘往永和宫去找德妃说话,竟随随便便就吃下了一碗酥酪,”怀秀想起无意间听人提起的闲话,献计道:“德妃是个精的,贵妃却没什么机心,为求保险,主子还是往那上头计较计较罢。”
僖嫔听到这话亦觉得有些道理,却又皱了下眉:“贵妃虽没心计,她身边那个春早却是不好对付。”
怀秀眼珠一转,附耳对她道:“这倒不难,近些日子贵妃协理六宫,近乎日-日去承乾宫禀报,您瞧着贵妃在的时候把东西预备好,奴才想法子把春早调开……”
僖嫔不由拊掌道:“这法子好,只要贵妃人在承乾宫里,不论皇贵妃出了什么事,她都休想脱得了干系。”
话音落只听外头传来小宫女的声音:“成嫔娘娘怎么来了。”
僖嫔不由惶恐,忙推开了窗户,远远见成嫔立在汉白玉台阶之下,笑着向那小宫女招呼:“才刚哄睡了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