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好?是朕一味宽纵,你才越发任性,或许这才是害了你,朕今天如果留下来,你还是一样得过且过,不知悔改。”说罢又要走。
皇贵妃却紧紧抓着他衣摆,哀求道:“表哥,我求你,看在姑姑面上,饶过我罢,即便要罚,也等孩子降生以后,我已经失了三个孩子,我害怕这个也……留不住。”
皇帝听她语气颤抖,着实可怜,到底念着她的身孕,耐住性子,睡到半夜,寅初时分便起了身回乾清宫去。
皇贵妃到辰时方才起身。
郭络罗贵人听到圣驾远去,便早早儿地赶来服侍,拿檀木梳子细细为皇贵妃篦着头发,柔柔道:“听闻娘娘怀孕辛苦,夜里睡得也不大好,奴才细细为您梳梳头,活络活络头顶的经脉也好,但愿娘娘能舒坦些儿。”
皇贵妃也觉得颇为受用,又见她这副忠心的模样,说道:“难为你有这样的心思,也该学着如何去伺候皇上,你们姊妹初进宫时,宜妃的宠爱尚不及你,可你瞧瞧这会子?”
郭络罗贵人神色便有些卑微,叹道:“她额娘是正经三媒六聘取来的,我如何比的?”
皇贵妃一直以嫡出而骄傲,听到这话说:“你说的虽有道理,可事在人为,不想尽法儿的争取,那高高在上的尊位能从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