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悦不以为然地笑笑,取了玫瑰香脂擦脸,闲闲说着:“想什么呢?”32
“上回万岁爷不还说起来着?”春早取了梳子为她梳头,却益发觉得是那么回事,这段时间瞧着,皇帝确是一言九鼎的人,既说了那话,便是迟早的事儿。
容悦呵呵一笑带过,分明是调情罢了,也做的数儿?
春早见她这般不在意,又怕她日夜在慈宁宫服侍,有个闪失,暗暗想着,要把这话儿说给苏茉儿知道。
待到了慈宁宫,容悦才强打迭起精神来,正好迎上来请安出来的太子,笑着互相见了礼。
太子身穿香色云锦龙褂,胸口一只五爪金龙,余下四团分列两肩前后,头戴石青片金二层缀金花饰东珠的暖帽,显得贵气不凡。
容悦含笑给他理了理披领,温声问:“怎么来的这样早?睡得好不好?”
胤礽颜色也较以往和缓许多,说道:“不早,孤从慈宁宫回去,还要听师傅讲解《礼记》,将新学章节背足一百二十遍正好赶上用早膳。”
容悦也知胤礽是国之储贰,刻苦严格些也是应该的,只道:“那快去罢。”
胤礽说了句是,才先行去了。
容悦进了暖阁,见孝庄歪靠在炕上跟大公主玩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