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奴才也委实不知,故而来请示皇上。”
皇帝努力平复了些心神,顿了顿,方问:“你主子怎么说?”
春早答:“不敢欺瞒万岁爷,主子回了宫里,听说这事,只教吩咐把那些衣料赏人便是,不叫奴才声张,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皇贵妃正怀着身孕,追究起来,有没有结果另说,倒叫皇上夹在其中两面为难,又叮嘱咱们日后警醒些,去找孙太医学着辨认伤胎的草药便是了,可奴才委实不放心,因事涉皇贵妃,太皇太后年事又大了,才来禀万岁爷示下,还祈万岁爷宽恕奴才打扰皇上料理朝政之罪。”
她说完半晌,未见皇帝说话,却摄于方才皇帝那气势,只不敢抬头,安静地跪在地上等候皇帝话。
“你此举十分妥当,贵妃小孩儿心性,虑事不足,怎知皇嗣一事,攸关国运,兹事体大,若日后再有此类事宜,不必管她如何任性,必得来告知朕知道。”
春早听皇帝如是说,一时心中惊骇,却又听不出皇帝是真关心主子,还是关心后宫宫务,却不得不应了声是。
皇帝又道:“你来禀告朕便是有功,去找思勤领赏赐罢。”
春早并不求那赏赐,只是皇帝的语气不容置疑,她忙又磕了个头,头也不敢抬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