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觉罗玄烨,仅以杯中薄酒,祭奠英魂,灵倘有知,伏惟尚飨。”说罢倾杯向下,洒在地上。
容悦眸中微湿,不知为何竟点一点头。
澎台之战战况的惨烈不言而喻,而这份夹缠着惨烈的澎湃,正是医治皇帝困顿的良药
皇贵妃的孩子,照常养在承乾宫中,只是双目上蒙了一块红布,先天残缺亦无药可医,乳母每日喂奶都战战兢兢,觉得小格格熬不出满月去,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对的。
这一年闰六月,在第二个六月里,小格格走的悄无声息,所有接生哺乳的人等,均被割去舌头配到黑龙江畔的爱珲,那个新建造的城市生活。
而这一切生时,皇帝正奉太皇太后往塞外避暑。
容悦听到这个讯息时,正在礼佛,手中拈着三柱香祷告后,春早上前接过,将线香插入东暖阁里安置的观音像前的香炉里。
自打承乾宫出了那事,各宫里都暗自摆了观音或是佛像,春早不放心,也摆了一个。
“也不知皇上会不会难过,不在身边,总好像放不下似的。”容悦由宁兰扶着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有些担心道。
春早见她又为皇帝愁,笑着安慰:“您只要平平安安为皇上生下位小阿哥,就是最好的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