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宫人早早儿的关了门,门庭冷落,便亦未挂灯,那宫门便显得荒凉恐怖。
魏珠上前叩门,里面的小太监骂骂咧咧地问:“谁呀,艹他娘的都什么时辰了还敲门。”自打那喇贵人的小阿哥夭折,又出了安嫔的事儿,略有些体面的也不踏足此处,故而那太监也不客气。
等他吱呦一声打开宫门,却不由吓了一跳,一个‘魏’字尚未出口,已被魏珠扇了一耳光,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不看看是谁的驾?”
那太监才看见众宫女太监簇拥着湛蓝衣袍的高大身影,顿时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只说话结结巴巴:“给给给……给万岁爷……请安。”
皇帝微微蹙眉,亦不作理会,大步迈进了长春门。
西配殿本就亮着灯火,听见动静慌得打开门来迎驾,因事疾匆匆,那喇贵人只穿了件半旧的青素绫的披袄,绛色的裙子,梳着一窝丝的发髻,鬓边别两朵红罗山茶绢花,上前盈盈一福。
她本就体态娇娜,此际又消瘦两分,不施粉黛,倒堪比黄花可怜,皇帝说了句:“起来罢。”便当先进了西配殿。
那喇贵人唇角一抹笑意乍现,又极快恢复了原先那浅愁薄怨的模样,跟着皇帝进了配殿。
皇帝见配殿里的摆设都还是早些